轸央

“死性未改。”

【原楚】落子三千

w是糖是糖的w不骗你们w

柔腻的微风款款吹拂起两岸已然吐出新芽的嫩柳,江南三月里,总是散发着一股缱绻隽永的清凉。
依旧的小石桥,依旧的古雕栏,桥上依旧的叫卖声,依旧有东邻女郎结伴而行,偶尔瞥了眼在桥头作画的白面书生,便顷刻间满面羞红的跑开。
他依旧着一素裳,也依旧配着那把折扇,不同的是走路有些跌跌撞撞的姿态,今日在茶馆与几位来江南赏景的小友相聚,一尽兴就与众人豪饮了几壶陈年大白,若是被苏姑娘知道是自己偷偷翻她家墙根儿寻来的,只怕又要好生埋怨。
风颇不应景的再次经过,吹开他垂下的两绺青丝,一时间竟有点儿说不出的狼狈。
他揉了揉略微发麻的头皮,有些怪罪老天让他风流的形象受损,无奈正赶上酒劲儿上头,不消一会儿便也忘了个一干二净。
正打算寻一家医馆解解酒气,谁料偏赶上这时一艘蓬船从桥下缓缓经过,

没有拉纤的船家,它顺水而流。

当然,能吸引我们楚公子的自然不是一艘有棚的漆花木船,
而是从船舫间传来的琴音。
这琴声不同于平日里富贵人家请的乐师所奏出的靡靡之音,每致转弦停顿之间都透露着一种清幽平素的意蕴,曲调似乎也刻意修整了几个音节,配合着如今乍暖还寒的气候,竟透露出些许孤冷。
楚留香当然喜欢这种琴音,也喜欢这种在大好春光下有个性唱反调的人当他的小友,

即便他已猜测出这家伙是何许人。

他当机御起轻功跃下桥身,踩着泛起圈圈波纹的绿水,转身闪进船中。

进来时他故意一个走了个咧却,装成一副神色惊喜的样子,
“不曾想竟是原公子,楚某真是不识礼节,想必多有冒犯。”
话归这么说,可他依旧自顾自的坐在他身边,故意撩动着嘴边挂着的规矩。

桌案上的灯花随着他衣摆下垂所带来的熏风缓缓摇曳,淡淡的映着桌上一局珍珑棋。

他目光有些轻散的撩过,忽而间爽朗大笑:
“这是一局有趣的棋。”
“嗯?”那人语气间透露着默许,却又带着几分玩味的不解。

“一局连原公子都解不了的棋。”

那人没有继续作答,只是慢慢地沏起一壶温茶,将调和好的几味渍料一份一份兑进新煮的露水中,递给了那人一只杯盏。

“上好的碧螺春?原公子竟也被这春色感染了。”

他继续调侃,颇为得意的望向那盘棋子。

船舱里不比外面,再加上他原公子本就不需要铺置什么隔帘纱幔之类的,有一盏灯花仍悠哉悠哉的与这方寸天地陪伴,已然是奢侈又心酸了。
他调皮的把身子移得更近了一些,空气里静的可以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声。

酒,很醇厚的酒的味道,一点儿一点儿在被二人夹着的一方空间里晕散开来。

也不知是谁弄醉了谁。

“我有一个解棋的好方法,你要不要看。”那人吐着不太稳的气,慢慢在他心上泛开圈圈涟漪。

他轻许道,好。
声音缓慢而低沉。

“那,你可看好咯。”

得到一点儿赞许,在你这儿毕竟也不容易。

他把袖子往前一拢,衣袂拂过颗颗棋子。

噼啪噼啪,是什么接连落地的声音。

原公子可还看看此法行不行。

这是他在心里想说的话,

他知道他懂。


“楚某不胜酒力,在这里借宿,想必多有冒犯。”

此话一出,便是无可辩驳。

他摇摇晃晃,想要就此倒下,

身后忽而被一阵温热接住。

轻柔而谨慎,浪漫又心急。

似是得到满意一般,他总算肯闭上眼睛。

有什么东西静静的,
夹杂着某人浅浅的鼾声。

他慢慢俯下身,将他抱起,再一点点儿放下,让熟睡的家伙的脑袋斜靠在自己的肩膀上。

他走到古桌前,坐下时,他忍不住偷偷亲了一下那人的嘴角。

感受到了那人睫毛微微的律动,他有点儿想笑,便趁火打劫般的又舔上几口。

船依然在缓缓的行进着,随它到哪里去,

他不必明白此局的解,最好明白了也要装作懵懂。

此时正好,毕竟早晚(结婚)都是约定俗成的事,

心照不宣,他们刚刚好罢了。

感谢看到这里的可爱的你们w

ps:希望小伙伴们w多给我留留评论斧正指教,可能还是有一些地方不太好,下棋也有大大写过此梗,也希望可以写得不再菜鸡一些w【真】真的麻烦啦w
CN:轸央,希望可以一起玩!!!
欢戳呆鹅w1653736379w
就是想多交一些朋友,指导一下写作【驰骋老司机江湖】什么小红心小蓝手啥的无所谓啦,毕竟写得又不好的。

那么,下篇见咯⊙▽⊙【这回是原楚的江湖事啦w】

发完就跑。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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